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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字造字原理

2023-05-10 14:56:27

 汉字的造字原理

造字原理:六书是汉字组字的基本原理,在周礼中就有提到了六书,只是没有说明具体内容。到了东汉,许慎在《说文解字》中,详细阐述了“六书”这个汉字构造原理:象形、指事、会意、形声、转注、假借。

象形:这种造字法是依照物体的外貌特征来描绘出来,所谓画成其物,随体诘诎是也。如日、月、山、水等四个字,最早就是描绘日、月、山、水之图案,后来逐渐演化变成现在的造型。

指事:这是指表现抽象事情的方法,所谓“各指其事以为之”是也。如卜在其上写作“上”,人在其下写作“下”。

形声:此乃文字内以特定形状(字根)表特有的音。例如:胡,这个字也可为一个字根,结合不同的属性字根,可合成为:蝴、蝴、湖、葫、瑚、醐等等,而以同样的发音(也有的只有声母一样),表达不同的事物。但形声字,也因古今语言音韵变迁,不少古代同类形声字在今天的官话已无共同音素了。

会意:这个造字法,是将两个字根组合起来,使衍生出新的含意。如“日”和“月”组起来,就是日光加月光变成“明”。“人”字和“言”字合成“信”字,意思就是人过去所言;有信,就是这个人都很遵守自己说过的话。

转注:这是用于两个字互为注释,彼此同义而不同形,汉代许慎解释道:“建类一首,同意相受,考、老是也。”,这怎么说呢?此二字,古时“考”可作“长寿”讲,“老”、“考”相通,意义一致,即所谓老者考也,考者老也。诗经的《大雅?棫朴》亦云:“周王寿考。”。苏轼的《屈原塔诗》也有古人谁不死,何必较考折。一语。其中的““考”皆“老”意,特别注意的是,后代的文字学家针对许慎的前述的定义也作了大量的解释。其中包括“形转说、声转说、义转说”三类,只是这三种说法有人认为不够全面,当代古文字家林沄先生也有解释说“转注”就是一个形体(字根)记录两个读音和意义完全不同的两个词。例如“帚和妇”与甲骨文中的“母和女”等等。

假借:简言之,借用一字,去表达别的事物。一般来说,是有一个无法描述的新事物,就借用一个发音接近或是属性近似的字根,来表达这个新事物。例如:“又”,本来是指右手(最早可见于甲骨文),但后来被假借当作“也是”的意思。闻,本意是用耳朵听东西的意思。例如《大学?第七章》中有“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,食而不知其味”,但后来被假借成嗅觉的动词(不过也有人认为这是错用)。

总结以上六书,前两项,“造字法”也;中两项,“组字法”也;后两项,“用字法”也。这六个原理,是古代文字学学者归纳出来的字学理论。其所含汉字构成法则,是长期演化而成的,不是任何一个人独创的。

汉字的结构:汉字由一个或以上的字根以二维方式(欧语系是一维文字)在特定的空间、配置在一个正方块内而组成,因此有方块字的别称,从结构上来看,汉字有以下特色:

单一字内就有很高的信息密度,在表达同样的事物时,可比表音文字用更短的篇幅表达同样的讯息,所以汉字的阅读效率很高。
一个汉字乃由四百多个表意象形字母为基本字根,如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等,像积木一样组合而成。
一个未知文字的含意,可拆字,从组成字根以及空间的配置推断出其字义。当时代演进出现新事物难以词的方式来表达时,也能以字根组合原则,合成出新字来用,例如中文的铀字,就是近代为了表现一种新发现的化学元素而新造的字。
汉字组成的字根空间配置对字义有影响:如同样是“心跟亡”的合体,左右排是“忙”,上下排是“忘”,排列不同,导致不同含义;文字右边有“乂”这个字的部件,这表示右手(手的左偏旁表示左手)持某物对左边字根作某事(金文、甲骨文考古的发现),如果右手上面拿东西就变成“攵”,有这个字根的,几乎都是攻击性或是用暴力达成某件事,例如攻、败、敲、收、散、政、牧、敕等等。

字形(汉字书法):“国”这个字的笔画汉字有各种不同的书写方式,即有不同的字体;不同的字体,汉字的字形不一样。

规整的字体(如楷书、宋体、隶书、篆书等)书写下的汉字是一种方块字,每个字占据同样的空间。汉字包括独体字和合体字,独体字不能分割,如“文”、“中”等;合体字由基础部件组合构成,占了汉字的90%以上。合体字的常见组合方式有:上下结构,如“笑”、“尖”;左右结构,如“词”、“科”;半包围结构,如“同”、“趋”;全包围结构,如“团”、“回”;复合结构,如“赢”、“斑”等。汉字的基础部件包括独体字、偏旁部首和其他不成字部件。

汉字的最小构成单位是笔画。

书写汉字时,笔画的走向和出现的先后次序,即“笔顺”,是比较固定的。基本规则是,先横后竖,先撇后捺,从上到下,从左到右,先外后内,先外后内再封口,先中间后两边。不同书写体汉字的笔顺可能有所差异。

读音:汉字是多种方言的共同书写体系,每个字代表一个音节。中国大陆现今以普通话作为标准读音,普通话的音节由一个声母、一个韵母及声调确定,实际用到1300多个音节。由于汉字数目庞大,因而有明显的同音字现象;同时还有同一字多音的情形,称为多音字。这一情况在各种汉语中是普遍存在的。

汉字虽然以表意为主,但并非没有表音成分,最常见的是人名、地名,其次就是外来词的音译,比如沙发。此外,还有部分原有的表音词,如(一命)“呜呼”、“哈哈”大笑等。但即使如此,还是有一定表意成分,特别是该国国内的人名、地名。而即使是国外的人名、地名,也存在某些表意的底线,比如“Bush”绝不能音译成“不死”。

由于汉字本身不表音,自汉朝到20世纪汉字在数量上、写法上虽有变迁,但无法看出发音的变化。必须进行专门的研究才能推测它们在上古汉语和中古汉语的发音。有学者经研究认为:汉朝之前,一个汉字发音为两个音节,次要音节和主要音节,类似今日的韩、日语。详见上古汉语。

汉字在日语中的读音有“音读”和“训读”之分,往往一个字有很多读法,原因来自中国不同时期传入日本的发音。

在朝鲜语中则大致为一字一音,没有训读。

除了日本以外,其他汉字使用国也有使用了一些多音节的字,如“里”(海里)、“嗧”(加仑)、“瓩”(千瓦)等。但是在大陆地区由于官方废除已基本不使用,台湾仍在使用,一般人也明了其意思。

注音:最早的注音方法是读若法和直注法。读若法就是用音近的字来注音,许慎的说文解字就采用这种注音方法,如“埻,射臬也,读若准”。直注法就是用另一个汉字来表明这个汉字的读音,如“女为说己者容”中,使用“说者曰悦”来进行注音。

以上两种方法都有先天上不完善的地方,有些字没有同音字或是同音字过于冷僻,这就难以起到注音的作用,例如“袜音韈”等。

魏晋时期发展出了反切法,据传是受使用拼音文字的梵文影响。汉字的发音可以通过反切法进行标注,即用第一个字的声母和第二个字的韵母和声调合拼来注音,使得所有汉字发音都有可能组合出来。如“练,朗甸切”,即“练”的发音是“朗”的声母与“甸”的韵母及声调所拼成。

近代以来,又发展出了汉字形式的注音符号(俗称ㄅㄆㄇㄈ)以及很多拉丁字母注音方法。注音符号仍是台湾教学的一部分,而目前中国大陆最为广泛使用的是汉语拼音。

由于汉字以本身表义为主,注音方面较为薄弱。这个特性使得上下千年的文献,不至于产生如同使用拼音文字的西方世界一样,用字措辞太悬殊的差距,但也造成推断古代声韵的难度。例如“庞”从“龙”而得声,但今日北京话前者读“páng”,后者为“lóng”。如何解释这样的差异,就是音韵学所探讨的课题。

汉字与词语:汉字是汉文组成的最小单位。

语素是汉文表意的最小单位,类比于英语的“词汇”和“词组”的总称。绝大多数汉字可以独立构成语素,比如“我”,类比于英语中的单一字母构成的词汇,比如“I”。现经白话文大多数词语都是由两个以上的汉字构成的,不过,和英语中“词汇”和“字母”的关系不同,语素的意思往往和其中各个汉字独立构成语素时的意思有相关性,因此相当程度上简化了记忆。

词语包括语素和若干个语素形成的短语。

汉字的高效率,体现在几百个基本象形字,可以合成表示天上地下的各种事物的上万汉字;几千个常用字,又可以轻松组合出数十万词语。

不过,从另一方面来说,准确掌握这数十万词语的搭配形式和用法也成了一种负担。汉语常用词汇约为几万条,总词汇量约有百万条,虽然从数量上来说显得有些令人望而却步,但由于大多数汉字构词法的表意性,要基本掌握并非遥不可及。因此,仅就词汇而言,其学习难度并不高;相比之下,掌握同样数量外文词汇的记忆强度则要大得多。

而从古文的角度来看,用字本义,比起五四白话文运动以降过度依赖词语,会来的精确且有效率,例如朱邦复先生就提畅精确使用汉字的复古作为。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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