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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:窗外一夜雪朦胧

2023-05-10 14:56:27


正襟危坐,闭着眼睛,一个人,安静地听完这场音乐会。

这里是北京,这里是久石让交响音乐会。会场播放的背景画面与音乐情绪不协调,演奏人员太年轻不娴熟无激情,观众迟到的迟到,说话的说话,拍照的拍照,喊无聊欲走的欲走。更多的观众是看着屏幕回顾了一下宫崎骏动漫剧情,更多的观众附庸风雅来拍了个照炫一下朋友圈,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其实不如在家听一下网易音乐。

音乐会是营造一个境地让我们来感受音乐的,放下一切,透过演奏者与乐器,去感受作者的情绪,去放任自己有些想法。多少人来消遣和消费,而少人如我来倾听。

在列车上,日本《濑户内海》的电影中提到:为什么每天要去跑步、要去健身、要把时间和汗水花在跑步机上?只是慵懒地躺着不也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吗?忽然感觉很有道理,为什么要对一切要求那么严格,随便地活下去不也很好吗?

可是一转身又感觉不是这样一个道理。很晚的某日前辈Z君的一番话很使我受教:年轻怎么就学会了混日子,敢不敢拿青春来赌?能不能把问题钻研的再深再透彻一点?然后你就会发现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。有时我觉得一切都在周而复始,不停地单纯地重复、周转。我以为我都明白了,对别人评价的不认可更不理解。正是你不能看出自己的浅薄所以才更加地停滞不前。若没有了逼你前进的坎坷,未来将是多么可怕的堕落,多么危险。

好友Y君打来电话说:有你这样的好友真是“小确幸”。我猛地点着头,也无限感慨,不再像刚走出这门进入那门一样渴望朋友与慰藉,你来了欢喜,他去了也无所谓了。有一见到说两句话便知道这朋友交定了的对方,也有初来还好久了便愈发疲倦的人心。有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信任,也有果断遏制了的必不可能的乱想。愈来愈多的人都在秀着恩爱,不会羡慕不会厌恶,因为你不知道我内心里的踏实,无法了解我所拥有的幸福。说到底一个个人都脱离巨大的群体,组成单独的自己的家庭,签订生死相依相温存的契约,却也多多被枷锁束缚,被皮鞭催赶。有多少人想要走进那个围墙,又有多少人在梦里喊着挣脱、逃离。

L君郁闷地问我:我不好吗?我坚定地回答:你很好!L君追问:为何我还是单身?我告诉L君,你可知道多少人结婚又离婚,你可知道多少金钱骗真心,你可知道她所秀的背后是肥头大耳,你可知道他所恩爱的是悍妇恶媳。终会有属于你的存在,没有无结果的剧情。只有迟到的掌声,没有不来的爱情。之所以单身是你不肯将就不合适你的对象,与其为一个貌似优秀的不爱的人遗憾,不如或等待或挑选或遇见一个爱你的美好对对象。

有些东西戚戚念念了很多年都犹豫不定,有些事情一冲动便会发生。与有的人有说不完的话语,与有些人再也不想继续下话题。满路的圣诞铃儿声,我朝着Q君欢呼,这个我想要,那个我要去坐坐看,吃这个吧,那个好像更好一点……打开自己的心灵呼喊。但有一转身,这个我不想要了,两个里还是这个比较好。Q君说你真随性。是啊,追随自己的想法,人最不能欺骗自己的心。喜欢就表现出来,不喜欢就说不。

这一天清晨,拉开床帘,惊讶,漫天的雪花飞舞。静静的屋子里没有言语,边吃着早饭边点开宋恺之有声文学。难得在这安静的世界里听那平平仄仄的言语,在声音的缭绕里想到学生时清晨大门初开,想到雪地里踩得咯吱作响,像是风中抓紧你的手,像是和煦的光里闪烁着两个人的背影。

2016年12月31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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